我在一家银行上班,没有正式的编制,全靠拉业务存款拿提成。老公田源是一家企业的小职员,拿着一份饿不死的薪水。田源和我也算是郎才女貌了,当初我是因为他的才气才嫁给他。只是这个社会,才气有时会一钱不值。
我们结婚以后日子过得很清贫,没有办法,只能凭借自己的美貌多揽业务,客户中不乏款爷、富二代公子哥儿。为了多挣提成,我经常在饭局上跟他们发嗲,搞点小暧昧,我的业务也随着暧昧的升级水涨船高。
如今,我的收入已是田源的2倍。他对我的行为颇有微辞,面对窘困的现状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景如是我的一个大客户,上个月他经我的手存了200万元进银行。但有一个附加条件,就是要我接受他的“潜规则”。
为了完成这个月的存款指标,我违心地穿上迷你裙,钻进了他的豪华轿车。他把车开到了森林度假区,车停稳之后有规律地抖动了半个多小时,再后来,我软软地靠在景如的怀里哭了。
我以为景如的肩膀比田源厚实,值得依靠。有一刹那,我曾萌生过跟田源离婚跟景如结合的想法。颇具讽刺的意味地的是:时间仅仅过去了一周,景如的车间就多了一个美女。她才19岁,长长的美腿,纤细的脚踝,勾走了景如的魂魄。
我和景如之间再也没有了暧昧的情愫,只剩下业务员与客户之间的表面应酬。田源似乎早已察觉到了什么,我跟景如在一起的那段时间,他对我的态度特别冷漠。景如另结新欢之后,田源马上换了一幅不屑的表情,下班之后我小心翼翼地承担所有的家务,为自己的出轨赎罪。